刘希希惊奇的大眼刷刷眨了几下,她刚刚被姜进山当“碗”给端了?
“小师妹,到家了。”姜进山尽量说的平缓,并面无表情。
但看着还是像债主找到了逃债的家门,并打算暴力了解一番。
以至于路过的邻居不明就里,凭着门前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凶神恶煞”,一个“装的可怜”,一番推测后得出结果,这是刘家的菜丫头赊账拉了人木料,没钱,被债主堵上门来了。
“看看,这就是嫁个傻子的结果,找不上活计挣不上钱,买点木料还要赊……”
“嘘,小点声,别让刘家女婿听见,那要是不高兴了一拳能打死人……”
“哎呦吓死,赶紧走……”
邻居手拉手,彼此搀扶彼此依靠,慌慌张张的从拉着木料的板车旁离开,临走还瞅了一眼车上的木料,那吃惊的眼神好像在说“菜丫头好大的胆子,白赊人这么好的料子,还不给钱,该,活该被人堵上门”。
呵呵,刘希希黑着半截脸目送两位亲邻离开。当她听不到是不是,那么大的嘀咕声,连背篓里梦游的猫都能听到了好不好。
若刘希希能提前预料,一夜之后刘家菜丫头又多了一个穷酸到赖债,厚颜到没钱也要拿人好东西的名,她怎么也得把两位亲邻留下将这场误会给解开了。
吱呀,咣当!
院门打开,不但开了,还过猛的撞到了两边。
门扇打着颤,付舟止迈步走出来,两手抱在胸前,瞧了被开门声吓一跳的刘希希一眼,又盯上了姜进山。
独守空房一日的脸,本来就臭,看到自家媳妇回来了还带了个“野男人”就更臭了。
“他,谁?”付舟止忍住怒火冲冠,一问。
“玄天门原三黄观封羽仙师座下弟子,姜进山。”
姜进山不怒而怒,不卑不亢的对上付舟止傲气跋横的气焰。简单一句对话,宛如火山对天火,看谁烧的更烫人。
“什么无名之辈,从未听闻。”
“没听过没关系,以后自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