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有那个必要!一次两次都是你,有什么区别,你别捣乱,我还有急事要与殿下说。”
刘希希急,提着裙摆欲上前,忽有力的臂膀从后揽住她腰间,再一用力,她便离地而起,头脑一晕整个人落在了付舟止怀中,竟是被打横抱起。
“为夫听说你与殿下约定,礼成之后便许你将三丫接走,可这礼还差最后一步,希希此时去讨人,岂不是等同前功尽弃。”
“……约定说的,又不是你!”
“呵,这么说为夫连着三日昼夜不歇,马都跑死三匹,还来错了……”
“你……我没说你错……”
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到。
在他怀中心慌意乱,神魂动荡。乐礼声,恭贺声,仿若不存在。脑海里嗡嗡一片空白,唯有眼珠呆愣愣的看着横抱她的人。
漫天花瓣飘飞,一片划过他清晰面容,他唇角上扬眼含笑意,瞳中倒映着她蜷缩不安的模样。
“别担心,有岳父岳母在三丫不会有事……至于我们夫妻二人,只管做该做的事……”
“……”什么事!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别的为夫从未想过,但这洞房花烛夜总该想一想……”
“……”
惊!
想,可以,能不能别带上她……
挣扎无效,只惹的某人抱的更紧。
没有人在意她的反应,更没有人注意她颤抖中揪住付舟止领子再多用些力就能把一个人当场绞死的举动,红色盖头该来还是来,再次盖上,再次挡住视线。
看不到那张脸了,除了眼前一片红,便只有抱着她的人身上的清淡气息闯入鼻腔。
该不会真的要跟她洞房吧!
宫娥引着一对新人往喜殿而去,送新婚之人入殿入寝间,离开之前为新人关上殿门。
本是该折回陪同宾客饮酒的新郎本人,并没有离开。
刘希希在喜榻边刚坐稳,一把将盖头扯下,正见付舟止手中一把喜杆停在她面前。
这还打算按照正常流程,揭她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