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已经年近半百,微蓄了胡须,一双眼睛看人时像鹰一样,此时他听了太监的禀报脸上一片阴云:“可请了太医过去?太合呢?把她给朕叫过来,她们随行的贵女也一并叫过来。”
太监领旨后正要躬身退下皇帝又道:“把皇后请到朕这里来。”
皇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刚派人去宣太合公主和申屠婵,皇帝便派人来请她,这是好事,说明皇帝要亲自过问。
皇后到皇帝这里时,太合公主和申屠婵已经跪在了里面,太合公主正怒斥宝庆县主陷害她。
“儿臣没有打伤她,她当时还要跟儿臣动手呢!”太合公主又急又气的解释。
皇帝没开口,申屠婵便一言未发。
太合公主删删减减把事情始末说了,皇后也到了。
“见过陛下,臣妾来迟了。”皇后行了个礼,皇帝身边的公公连忙虚扶她一把。
皇帝招了招手道:“来得正好,说起来也是后宫的事情。”
申屠婵进了营帐便没有开过口,皇后坐下便道;“申屠小姐只是被宣来问话吧?陛下,可不可以让申屠小姐起来说话。”
容贵妃马上开口:“事情的真相还没弄清楚。”
“难不成还能是申屠小姐打伤了宝庆?”皇后反问完又道:“宝庆好歹是县主,亲随众多,申屠小姐便是发疯了也伤不了她。”
一句话似在解释,却已经给太合定了罪。
皇帝没接这话,只抬了抬手:“起来说话。”
申屠婵拜谢起身,太合公主一看这情况便急了:“父皇,她跟宝庆是一伙的,您不能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