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正打算将她打晕,姜澜从寮房里出来道:“秦公子,放开她。”
了星张了张嘴微微行了个礼:“五公子。”
秦隽这才狐疑的松开了星,了星赶紧转身走了。
秦隽回过头来:“申屠婵的人?”
姜澜摇了摇头左右观望了一下道:“太安的贴身侍女,典仪如何了?”
他觉得此事应该是万无一失,谁知秦隽微微动了动唇角:“一帆风顺,但是出了点状况。”
这话说得前后矛盾,姜澜微微皱了皱眉。
了星倒不算一无所获,她把燕王和秦隽混到一起的事情告诉了申屠婵。
申屠婵在宇文极这边,太医正紧张的给他洗眼睛,他摔了一下,好像摔到了骨头,痛得只能躺着。
太安公主和德妃在一旁面带担忧,几个重臣噤若寒蝉。
申屠婵站在外面的屋檐下摇着扇子对了星道:“我知道了,你去看顾着皇后娘娘。”
这屋里屋外乱糟糟的都是人,太安公主怀孕还没三个月,要处处小心。
到了下午太医才忙活完,宇文极的眼睛被烫热的香灰灼伤了,这段时间都不能视物,要敷一段时间的药,其他没什么事情。
皇帝和皇后摆驾回宫,太安公主没有坐鸾驾,而是做了申屠婵的马车。
她一上车就不解道:“怎么会这样?”
如果只是让宇文极小痛一下,搞那么大阵仗做什么,香灰发生闷爆,最后只会算账到太常寺头上,搞不清的还以为这是针对太常寺的。
申屠婵摇了两下扇子道:“太医没说全。”
“什么?”太安公主面露疑惑。
了星却知道申屠婵说的是什么了,她解释道:“娘娘,刚才皇上摔下来摔得不轻,太医却没有说这件事。”
太安公主扶着肚子垂下了眼睫,是了,如果摔破了皮或者摔折了胳膊腿什么的,太医都会说的,但是这件事太医没怎么提,反而说明里面有问题,尤其是上轿撵的时候,宇文极睡着了,是太监们用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