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宋昭秦的话还是可信的。
赵瑾和听到这儿也总算是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丝防备,将这药方给了李颂,又对其叮嘱了一番,李颂听罢点头应下。
夜里,一碗新药便送进了昭华殿。
赵瑾和这些日子日日在旁陪着,只是夜里多不留宿,这天他也依旧早早来了。
那碗药凑近了些奉雪便闻出了气味不对,下意思道:“今天的药怎么和往常的有些不同,似乎要比前些日子的苦些。”
“李太医说是新配的方子。”衡儿在旁笑着解释,“他说娘娘喝了好些日子都不见好,便又重新配了一副,再看看效果。”
一碗药下去,奉雪的脸苦得皱成了一团,赵瑾和在旁看着,随手拿了一颗蜜饯放入她的口中,甜味在唇舌中蔓延,渐渐将那些苦覆盖,她内心也舒展了一些。
赵瑾和在这儿留了一夜,夜里,奉雪没有再梦魇。
她睡得格外安稳。
竖日,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冰凉,起身的时候,不知为何,头部隐隐作痛,她披了件外衫,翻出来之前那些为了恢复过往的记忆而写写画画的宣纸,看着上面画着的大火不自觉的陷入了沉思。
片刻,她仿若是想起来了上什么非常关键的东西一样,跑倒案边取了笔沾了墨后很快的在火中写下了一个名字,舞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