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本尊是撬不开。”莫北辰眯着眼说道，“但你已经告诉我了。”

“你、你少唬人了。”南宫皓强装镇定说道，“你这老家伙坏的很。”

“呵，你答应告密的人不暴露他的身份，对不对？”

“什么告密的人我听不懂！”

“这人知道我的行踪，范围便缩小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中的一个。”莫北辰淡淡地说道，“你说是他们中的谁呢？”

“我、我怎么知道？”

“玄武百年没有开过口了，你没有让她开口的本事。”

“白虎性格暴躁，与你性子相似，你们见面必定大打出手，若是你见过他，那就没必要来找我了。”

“如此，便只有青龙与朱雀了。”

莫北辰走到了南宫皓的面前，他这具身躯个子不高，要仰视才能与南宫皓对视。

但明明是仰视，却给了南宫皓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是朱雀吧。”

“不是！”南宫皓极快地否认。

“那就是了。”莫北辰收回了目光。

“我都说不是了！”南宫皓声音提高了些。

“嗯，我晓得了。”莫北辰点了点头，“你还把人家送信的雀儿杀了。”

南宫皓没脾气了，认输道：“你会算命吗？你怎么知道……好吧，好吧，是他，你心里有数还问我做什么？”

“本来没数，现在有了。”莫北辰淡淡地说道。

“你、你！”这话一出，将南宫皓气得不轻，“卑鄙小人！”

“承蒙夸奖。”莫北辰对这种不痛不痒的谩骂完全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