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俩并没有遗传到他们那位武道宗师父亲的武道天赋,习武的根骨不是非常好,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伤到的。尤其是拓跋海棠还有宗师的指点,武道境界还是过得去。
拓跋海棠缓缓低下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一口后,轻声道:“阿弟,陆安衍这人,你要小心!千万小心!”
说完这话,拓跋海棠并没有再作停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拓跋野忽然开口道:“拓跋海棠,你该回北荒了。”
拓跋海棠停住了离开的脚步,意味深长地回头看着拓拔野,良久,才苦笑道:“我本来打算今晚就回北荒的,走之前给你留份礼物。现在看来,我还是先不走比较好。”
拓拔野撇了他一眼,冷笑道:“我们的协议不是这样的,按照协议来,莫要多管闲事!”
“阿弟,”拓跋海棠微微叹了一口气,却也不和拓拔野争辩,他皱着眉道:“今晚我去探了探底,发现还有一波人截杀陆安衍他们,是你派出去的么?”
他也没有等拓拔野回答,沉声道:“我不放心。无论如何,接下来,你要小心行事,陆安衍这人,你多放些心思,如果有机会,就立刻除了他。”
言罢,拓跋海棠飞身出屋,身影矫捷地隐没在黑夜里。
拓拔野漠然看着拓跋海棠消失的身影,掌风一挥,屋子里昏暗的灯瞬间就灭了,黑暗中,拓跋野咬牙切齿道:“陆安衍。”
他的声音很低沉,但话语里的阴寒却让人不寒而栗。
长街遇袭的事,消息很快就在上京里涌动。
姜修竹一身是血的回到府上,着实让姜府上下吓了一跳。江醒听到府中管家的回话,迅速提着药箱冲到了姜修竹的卧房,姜修竹身上的狼狈还没有收拾,那一头一身的血污很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