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听到内室的声音,急忙进屋,看到老爷已经坐在床边了。一阵风,吹开了窗栊,吹开了床边的轻纱。
“老爷。”
“谢忠,安衍回去了?”谢老将军沉着脸看向屋外,语气不是很好。
“是。惠娘不断挽留衍少爷,可是衍少爷执意要走,您又醉了,夫人,也已歇下了,所以没有拦住。”忠叔愧疚地低头回道。
“那孩子怕是有伤在身,不想让我们发现,才这么执意要走。”
谢老将军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额角,道:“我也是老糊涂了,开始居然都没看出来,还让他喝了这么多酒。”
“老爷,衍少爷有伤在身?可是小少爷之前那?”钟叔有些不知所措,衍少爷掩饰地很好,他们在场的竟然没有一人看出来。
“那,属下派人去看看衍少爷?”
谢老将军摆了摆手,“罢了,安衍也是不想我们担心。”
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煜哥儿有没有安分在祠堂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