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挺自信呐。佩服。”天艮没再多说。
“天艮,你忘了吗。老师找过咱们,参加竞赛的还会有一个小竞赛班。其实,分文理跟咱们都没什么关系的。”络腮胡跟了天艮这么久,早就看出来了天艮的心思。
络腮胡有贴着天艮耳边,“梁祝是千古虐恋,你可别想不开啊。”开了个冷笑话。
“竞赛班,我已经想好要辞退掉了。进去了,还会偏科,没什么意思。我留2班。”谁都听得出来,天艮这句可不是玩笑。
“老对儿,下午就是竞赛班的第一次报名,我先去了。你回头劝劝天艮,他是被老满誉为全校唯一能稳拿金牌的种子选手。别一时冲动啊。”络腮胡有点儿后悔,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激将了天艮。
天艮不是冲动,也不是激进,是完完全全想好了。跟祝洁都留下学理相比,“竞赛班”对天艮而言,已经没有半点儿的魅力了。
到了傍晚,除了祝洁要留下等林宽来了顺路一起回去,其他几个小伙伴也是要回去准备开学的东西,先回去了。
天艮一下午都为了分文理几句话,与其说跟没在这儿的林宽心里过不去,倒不如说跟自己置气,跟自己会嫉妒林宽的小心思置气。
天艮害怕,讨厌自己这种不冷静,尤其发现自己的不冷静明明是因为越来越在意祝洁,却总说不出口。
快八点了。
“天艮,你也先回去吗?”祝洁问。
“我去厨房帮你们煮点儿面吧,不然晚上你们又是方便面了。”天艮合上书,一个人去厨房了。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这林宽蒸发了一天,总算来了。”祝洁说着,站起身来。
天艮在厨房里煮面,听见门铃响之前,就听到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