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的表情凝重,“必须找到他,坚决不能让他离开,他只是m国送来的眼睛,如果他活着回去,一定会把云城和杭城的情况都带回去。”
“可这里是杭城,我们的人力有限……”冥岳有些为难。
南歌低头垂眸。
的确,这里是杭城,薄津川的势力发挥不出什么效用。
如果想要抓到那个人,恐怕只能去拜托傅景琛了。
“薄津川,我想……”
“可以。”薄津川打断了南歌的话,“我去。”
“不用,我去就可以,他素来和你不和睦,我怕他为难你。”
“没事。”薄津川摇头。
可南歌执意要跟着,“实在不行就一起,这次的事情发生,怎么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他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
“那就一起。”薄津川不再执着。
扶着南歌从床上起来,薄津川牵着南歌的手,朝着隔壁的病房走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傅景琛此时应该是在守着昏睡不醒的沈舟舟。
冥岳被留在原地。
他一头雾水。
他家爷和少奶奶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为什么他一句都听不懂?
傅景琛一直在床边守着沈舟舟,他脑子里想了无数种等沈舟舟醒来去惩罚沈舟舟的办法,可到最后,他只剩下一种想法。
那就是沈舟舟醒来。
只要沈舟舟醒来,他就可以不计较她逃走的罪名。
只是他没等到沈舟舟醒来,反倒是等到薄津川带着南歌来找他。
“薄津川,你不要以为经过这件事情我们就是朋友了。”傅景琛冷笑,“你当时在云城怎么追杀我的,我可一点都没忘。”
“那是你活该。”南歌毫不留情道。
她走过来,坐在傅景琛的对面。
“你当时绑架了我,他不应该追杀你吗?”
“那第一次呢?”傅景琛眼里的戾气未减,“我只是合理的去竞争一块地皮,他犯得着追杀我吗?”
“不好意思。”南歌甩了甩头发,“第一次的人是我派去的,目的就是为了阻碍你去会场,我当时可没追杀你,手下留情了的,不然你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好,好,真好啊。”傅景琛当真是被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