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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光州的路上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这就好比从在国内两个省内市级城市里转换。
以至于到了新地方之后,嘉慈是补了一觉睡醒了,才看到从新的训练场地回来的解雩君。淘汰赛的四分之一决赛缩短在三天之内,按照惯例是BO5,因此,随行医师开始加强对解雩君和张竹毅两人的训练量管控——
这其实相当矛盾。
不打训练赛是不行的,不做常规联系也不行,尤其是赛程里保持手感本来就相当重要。但时间久了,难受的是两个病患。
嘉慈看着解雩君咬紧牙关,额角直冒汗,也一声不吭,对他的忍耐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哼唧一下也可以啊。”臭男人这种时候了还不忘保持形象,闷哼都不带一声,直到针灸师出去,他才长叹一口气,貌似虚弱的倒在嘉慈身上,将脑袋埋在男朋友的肩窝里。
“好痛呀……”
嘉慈心疼极了,抱紧了他,“再坚持半个月!”
解雩君开始哼唧了,“唔,难受,乖宝……”
他一边哼唧,一边拿长了些胡茬的脸去蹭嘉慈的脖颈,最是细腻白嫩的地方,受不住这种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嘉慈躲闪都无处可藏,又顾着解雩君的手,几乎是任由宰割。
看着都不敢用力压上来的人,解雩君难得撒撒娇,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揽住靠在自己胸膛里,磨着他往上坐,又将两腿抬起来,叫嘉慈进不敢进、退无可退,只能卡在相当微妙又过分熟悉的位置。
“哥哥今天手累得很,难受死了,乖宝自己来,好不好……”
脐橙虽好,但不能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