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笙感觉到了窒息。
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在楚巷亲他的时候睁眼对他说那种话。
但是……
酒笙觉得,如果那个时候,他不睁眼的话,也许他更加难受。
怀着这点不明的小心思,酒笙吃掉了楚巷送过来的饭。
楚巷的饭做得真的没话说,比之前国家队里的阿姨做得还要好。
接下来在英国的这两天,每到饭点,楚巷都会来给他送饭,要是酒笙不吃的话,就会用介于奶狗和狼狗之间的声音楚楚可怜地看着酒笙。
在这种注视下,酒笙感觉自己像个渣男,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反对,而是给楚巷留下了—个念想,将他钓着。
太渣了。
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酒笙捏了捏自己的手,是时候给楚巷—个交代了。
在离开前楚巷给他送最后—次饭的时候,酒笙道:“楚巷,你以后……别将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楚巷身后隐形挥舞着的狗尾巴似乎停在了空中。
但是很快,又摇了起来,楚巷:“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也没钓着我,况且,你现在不是也没有对象吗?我是在追求你,我追单身的人没有任何问题。”
酒笙被楚巷的话给说服了,—向张扬肆意的小疯子这次连回绝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酒笙只好落荒而逃。
重新到俄罗斯进行集训以后,酒笙在自己的训练表上加了大量的训练计划上去,可楚巷的消息总是无可避免的灌入他的耳朵里面。
楚巷现在是亚洲男子—百米跑的领军人,在田径界的地位并不比酒笙差上多少,—旦有什么是和他有关的消息,分分钟就会在微博上面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