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早点回家!”
烟暖和孟聘宛聊完,放下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感受到身上的不适,便慢悠悠起身,去了卫生间。
秦曜端着水杯推门进来时没见到人,转了一圈才在洗漱台前找到她,他呼了一口气,上前将人又拉回怀里。
“水来了,温度刚好。”
知道她不舒服,秦曜将人揽过让她靠着自己能舒服点,又端着水送到她嘴边伺候她喝下,这些动作这些年他是越来越熟练,也养的烟暖越来越娇气。
她的精神好了许多,喉咙的不适感也被温水抚平,于是靠着秦曜的肩,开始和他算账。她指了指自己胸前,因为某些粗鲁的行为而留下的红痕,瞪着他无声指控。
谁知某位刚开荤的男人眼神暗了暗,手下的动作开始有些不安分。
“邀请我?”
这是秦曜安静了1分钟后突然冒出来的无耻发言。
“瞎说什么。”烟暖拍开他作祟的手,再次粉拳出击,“这是指认!是控告!”
“是是是,我无耻,我……□□熏心!”
……
等着烟暖被哄得心情好多了,秦曜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伸手从背后将她抱住,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在她面前打开。
“这……”
烟暖的呼吸一滞。
丝绒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戒指——和她手腕上那串链子上挂着的素净戒指不同,这枚要华丽的太多,上面的钻石在洗漱间的灯下泛着炫丽的光。
她抬头,从洗漱间的镜子里看到男人低着头认真而严肃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