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刺疼也越来越严重,烟暖急速地喘着气,想睁眼却是一团模糊,根本看不清,
混沌,刺疼,嘈杂,这一切都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像是被什么撕扯着,要将她吞噬。
她挣扎过,反抗过,但终究是落败,就在她放弃挣扎,任由黑暗吞噬自己时,这一切又突然褪去,
有一股暖流突然将她环绕,隔绝了她身周黑暗。
等烟暖终于能看清楚时,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奇幻的地方,她悬浮在空中,四周没有任何东西,只是一片白光,有一个泛着暖黄的光点正浮在她胸前,
那光点轻晃,似乎很暖和,微微地在向外散发着热量,吸引着烟暖抬手去触摸它,
似是被蛊惑,烟暖伸出了手,
触碰到它的那一瞬,烟暖感受到了一股暖意,继而空间内的白光大盛,瞬间将她淹没。
再次睁眼时,烟暖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张不太舒服的沙发椅上,
周妈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正在打瞌睡,
她看了一圈才辨认出这里是市医院的输液大厅,烟暖身边有两个年纪比较大的大妈正在聊着闲天,远处还有不愿意扎针的小孩的哭闹声,嘶吼的声音仿佛让她又回到了刚才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烟暖呆呆地望着被扎着的输液针的左手,思绪有一瞬间的停滞。
她真的,
回来了吗?
被那白光吞噬的时候,烟暖见到了她短暂的一辈子,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在十几岁时找到了家人,
烟家把她接了回去,没有感受过亲情的烟暖对这个家充满期待,对家里的一切都无条件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