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许是因为无路可逃,他反而突然不紧张了,那超凡脱俗的感觉,就像突然顿悟了似的。
不,这不是顿悟,应该是......自暴自弃。
等死吧,累了,真的。
金不知道刚才摔倒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双手握拳,靠着他的肩膀念叨乱七八糟的祈祷。上帝,菩萨,耶稣,圣母玛利亚,天照大神,甚至连一些邪神都求了个遍。
少年的声音再好听,这样机关枪似的念叨也让人脑瓜子疼,加上金念了几句洗脑的句子,赞德更不怕了,不但不怕,甚至产生了一种置死地而后生的勇气。
其实家长呢,都是一样的,自家白菜初长成,看外面瞎跑的野猪是怎么看都看不顺眼,要是知道有哪只还跟在自家宝贝身后跑,那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但要是,这只野猪是小白菜自己带回来并胳膊肘拐着的,家长反而会憋住心中的怒火,憋着憋着说不定还会有接受的可能......
所以,反正横竖都是死,他也可以试试铤而走险。
金突然没了声音,原因不是被赞德捂住了嘴,而是某种小动物规避危险的直觉起了作用。
原本和他一起抖的青年突然不颤了,炸开的羽毛也顺了下去,与金接触的皮肤,不知为何变得烫了起来。
诡异,太诡异了。
金倒吸了口气:“你不会吧,在这种地方发★情。要不要脸!”
赞德没说话,气息变得更粗了些,他将金翻过身去,从背后抱住他。
他扣住金试图挣扎的手腕,身体前倾,将少年的身体紧密的压在柜门上。
赞德的指甲类似于鸟类的爪,又长,又尖锐,金之前被摁在床上的时候看了眼,就很担心这玩意在自己身上戳几个窟窿。
然而当赞德用拇指推开金紧握的拳头时,却没伤到他的伤口,只让他生疼的手心升起了一丝痒意。
“你知道吗,快—感能掩盖疼痛。”
金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他张开嘴,伸出那根特殊的舌头。
赞德的舌头也像鸟类一般,里宽外窄,伸出来得有正常人三四倍长,舌苔上分布着细小密集的齿状倒刺,舌苔的正中间,是上次惊鸿一现的n字烫痕。
金发出忍耐的哭音:“这是......什么......”
(此处和谐一千字,内容是赞德帮金撸了一发。)
(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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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真可爱......”
【赞——德——】
砰!
“啊......我可以解释,大姐头。”
【赞德,我是个仁慈的人,既然你喜欢的是男人,那么以后,就去伺候中年油腻大叔吧。】
“请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