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我走吧,爷。郡主有了身子,你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初姐儿给我,我带她去湖南。您若想她,日后来湖南看她。”
“我和长宁没有孩子。”
“你还想骗我么?我不作你的平妻。我付明歌喜欢的人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陆恒沉冷的脸色骤变,猛然一步向前,来抢她手中的初姐儿。
“你做什么?”明歌哭喊,小女儿被惊醒,哇地哭了起来。
他臂力凶猛,手指狠狠将明歌的腕子扣住。一手环过初姐儿的腰,便将初姐儿整个抱了过去。
两个侍卫跟在他身后,初姐儿被交到他们手里,陆恒厉声吩咐,“带小姐回屋。”
初姐儿哭。明歌向着女儿看,没管腿上的伤,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又一把摔在了雪地里。
陆恒一把擒住她的右手,将她整个拉了起来,一双目光居高临下凑来她眼前,烧起腥色的火,“三番四次想要丢下我,为什么?付明歌?”
明歌哭喊着求他,“您把初姐儿给我吧,思月在等我。”
陆恒眸光骤冷:“文思月,已上了往北疆去的官道。不会回来了。”他随即弯腰下来,将她一把抱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寝屋里去。
床帘被陆恒撕坏了,明歌的衣物也一件件被他夺走。陆恒的吻像滚烫的刀子,粗劣地割得她又热又疼。他掌心里像有烈火,一回回捧起她,意图将她焚成烟烬…
四更天的更鼓响了。
连续又绵长的四下,通透清脆,远远而近,又慢慢变远。
明歌脊背上大汗淋漓,辗转反侧,睡不沉。身上还是滚热的,没烧成灰,她还活着。手指触及得身旁的被褥,湿润的,绵软的。鱼肚白将将在窗外泛起,打开眼来,陆恒的轮廓蒙上了一层淡淡光晕。
“醒了?”
明歌别开脸去,不看他,也不答话。疼楚还在她身上,一寸寸割着她疼。她身子不好,被带来这间宅子之后,陆恒没碰过她。昨夜陆恒却不知要了她多少回。
他又问:“为什么不说话?”那话里轻柔,仿佛和昨夜的不是同一人。手指背轻探来她脸颊上,染上一层湿润,又问,“你哭什么?”
“初姐儿呢?”她看来他面上,带着哭腔的问他。
“姐儿在侧间和奶嬷嬷睡。”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喝酒头疼?”
酒…奶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