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钟，破碎的低吟和清冷的喘息混杂断断续续的传出，久久未停。

……

因为要带新人，老姜起得很早，特意把邋遢的胡子刮了刮，穿了新买的衣服，把自己拾掇得神清气爽，然后在约定的地点等人，结果小新人不说早到居然迟迟不见人影，这让他对小新人的印象就很不好了。

足足有半个小时，小新人才从远方气喘吁吁地向他跑来，停在他跟前时，满头大汗，额发全湿，看上去经过了一番剧烈的奔跑，他低头，真诚致歉道：“对不起，我迟到了。”

老姜打量了小新人一眼，白白净净的完全是初出学校涉世未深的模样，衣品还可以，就是不知道能力怎么样，于是道：“走吧，今天我们工作的地方是凤华餐厅，走个两百米就到了。”

顾阳跟在老姜的身边，心里腹诽了周璟怀一千遍，要不是他前一天晚上索求无度，害得他早上起不来，他又怎么会迟到，他看着矮他一个头的老姜，露出和煦的笑容，说道：“凤华餐厅我提前查过了，是一家做粤菜的餐厅，口碑最好的是橙汁咕噜肉和芒果班戟，咱们待会是去吃这两道菜做评测吗？”

老姜道：“不，这两道菜因为知名度比较高已经被人测烂了，我估计s市也没几个人没吃过，咱们这回要去试吃的是凤华餐厅的新品。”

“是那个炒蟹？”

“你怎么知道？”

顾阳谦卑微笑：“我特意搜了下凤华餐厅的微博，上面有新品预告。”

老姜格外多看了顾阳一眼，好感度往上升了两度，他带的新人不少，很少有这么细心灵活的，顾阳的工作态度算得上是细心认真了。

话说间，两百米不知不觉走完了。

凤华餐厅好像还没开张，门是虚掩着的，可店内的装潢灯还没亮，站在外面从里看，里面黑漆漆的，正常的客人不会在此停留。

老姜直接拉了门，和顾阳一前一后的进去，早有人在里面等着了，看到他们上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