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怀想也不想地答。

顾阳道：“你不愿意带就算了，我带着。”

很是利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周璟怀睨了他一眼，腾了个位置给他，自个儿去厨房刷牙，顾阳郁闷地挤了牙膏，不甘心地跟去了厨房，跟周璟怀并排挨着，好在流理台上嵌了两个水槽，正好一人一边。

刷完牙，周璟怀扭开水龙头掬水洗脸，顾阳递过来一支洗面奶来，周璟怀淡淡接了洗面奶，挤了涂脸上，打起了泡沫，顾阳突然踮脚在他脸颊上蹭了一下，蹭得半张脸都是的，然后朝他眨眼：“好像不够。”

“自己挤。”

周璟怀把洗面奶扔回到他手边。

顾阳拿着自己挤了，挤得多多的，涂了一半到脸上，另一半往他脸上一抹，“你看你的都没了，我给你补点。”

“……。”

早上吃了早饭，两人合力把东西往车上搬，黑色大众很快装满，周璟怀皱了皱眉，似乎为难。

顾阳连忙提醒他：“咱们不还有一辆保时捷嘛，装它后备箱吧。”

显然只能这样。

周璟怀便拎着东西，绕到了保时捷的车屁股后面，顾阳按了遥控，后备箱自动缓缓升起，只见后备箱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一整箱枯萎的玫瑰，看样子放了很久很久，还有白色的绸缎精心装点，不难想象这里面原先被布置成了什么样儿。

顾阳看周璟怀不动，好奇地凑过来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