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把他抱着坐起来：“很疼么？”

莫言斐摇头：“不疼。”

“是我欺负你了。”

“没事儿，那你多欺负我一点。”

顾浔笑了笑，前前后后把他吃了个遍，狗改不了吃屎，顾浔改不了咬肩膀，莫言斐的肩膀上隐隐留着他曾经咬过的印记。

顾浔看见的时候，脸色呈现死灰的难看，然后狠狠一口加深了一道牙印：“莫言斐，从前你和谁好过，我既往不咎，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这一口是真疼，比后面被撕开还要疼，莫言斐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哪有什么其他人，我真心好过的人，从来只有你啊。

小苹果用爪子挠了挠小崽，小崽睡不着，听见奇奇怪怪的声音，抱着小苹果瑟瑟发抖，爸比好可怕，他居然偷偷把爹地打哭了，下次一定要把四个轮胎都戳了才行。

第二天，莫言斐这把老骨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痛，睁开眼睛的时候，顾浔把粥端到面前，他的头发垂在额前，俨然一副做错事无所适从拼命讨好的样子。

还是那个顾浔啊！那个一门心思只想着和他在一起不计后果的顾浔呐！

莫言斐笑嘻嘻的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顾浔成熟毫无起伏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起来吃饭。”

莫言斐愣了一下，把手收回来，原来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意发脾气赶他滚蛋的人了。

莫言斐动了动，面部表情抽搐成一团，顾浔把粥放下，问：“怎么了？”

莫言斐愤愤不平拍打床单：“你说怎么了！昨晚把我搞到什么时候自己不记得了吗？如狼似虎，好像没吃过肉似的，哼，一把老骨头差点被你玩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