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斐揪紧自己的衣服, 把手表摘下放进抽屉里,坐在椅子上发呆许久,顾浔, 你这个大傻子, 哈哈哈,你居然吃自己的醋!莫言斐捂着脸笑, 笑的心肝都颤了 。
第二天, 莫言斐酒醒, 觉得应该去和顾浔道个歉,现在的顾浔太暴躁了, 像个小狮子, 根本听不进解释, 还是说, 他根本不在乎什么解释,他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包养工具。
如果我不听话一点,是会被抛弃的。
莫言斐认清这个现实之后, 鼓足勇气拨通了顾浔的电话,果不其然被挂了,还真是脾气不小。
好在莫言斐有他办公室的电话,不一会儿有人接了,说顾总裁今天参加画展拍卖去了。
莫言斐气的脑仁疼,戴上帽子口罩,乔装打扮一番去了画展,要说来看画展的人可真多啊,各大名画目不暇接,莫言斐看不懂,只觉得规模高大上,是顾浔下了本儿的。
“顾先生,您看看,这是我画的。”荷轩的中文说的越来越好了,几乎不打结,声音像个黄鹂鸟,可清脆了,一听就是讨人喜欢的年轻小男孩。
顾浔驻足在一副画面前,漫天野草印染末日余晖,一片苍凉却又充满希望,他问:“这是哪里?”
“是您在国外的病房,透过窗户看到的景象。”
顾浔撇开眼睛,在国外大脑空白失去记忆的一年里,他什么都不愿意看,偶然识得荷轩一知己,顾浔很喜欢他的画。
荷轩微微笑:“我那时只是个四处写生的学生,若不是您,我不会这么快就实现自己的梦想。”
“是你应得的。”
顾浔的余光注视着边边角角的一幅画,画上有两个小人牵着手,虽然略显幼稚却十分的温馨,荷轩有些羞涩的挡住:“顾先生,这幅画是我想要送给您的,他叫做《心愿》。”
顾浔指着它:“加进拍卖吧。”
莫言斐气的牙痒痒,聊什么这么开心,把劳资当空气吗!呃……好像确实像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