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徐华芳也不强求:“你不拿我自个儿送到你们公司去。”
“哎你……”明朗叹了口气:“行行行,放桌上吧。”
徐华芳这才满意的笑了,“乖,咱得知道好歹是不是?”
明朗不想讨论关于“好歹”这个话题,一提这俩字他就烦躁。
“妈,我不是早说过不、不要再帮陈大妈家粘纸盒了吗?您怎么又接活儿了?”
“之前她家请的小工回老家了,最近快过年活计又多,她就来找我帮忙了,你猜她给我什么价格?”
“不知道。”明朗没心情猜谜。
“三十块钱一百个盒子。”徐华芳得意道:“平时是十八块,你说是不是赚了?”
“您高兴就好。”明朗还没糊几个手上就沾满了浆糊:“还剩多少?”
“二百来个,明天早上交货。”
“您白天做了多少?”
“三百五十个。”
“您的手每年都长冻疮,能少干点活计吗?”
徐华芳满不在乎道:“你懂什么,长冻疮是因为血液循环不好,我再不活动活动手指又该长一手疮了。”
“得,那您专心给我织手套吧!”
这天晚上明朗总是控制不住老看手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就是整个人比较焦虑,像在等什么,但又说不出是在等什么,反正就是坐立不安,心都不知飘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