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齐杵着下巴作思考状,说:“其实他看上我们俩了,只是先找我搭的讪,然后又在暗中观察你,妄想来个一石二鸟,特贼一孙子!”
“那算平手了?”
“哎……”阚齐一拍桌子,懊恼道:“差点就得手了,谁知会遇上个崴货!”
明朗跟他碰了一下杯,小酌一口,说:“你就这么想上我?”
“这几个月来光为人民服务了,我也想尝尝肉味啊,你不能总让我义务劳动吧?何况我前面那东西又不是装饰,它也摩拳擦掌好久了。”
“很委屈?”
“是憋屈,”阚齐讨好道:“怎么样?择日不如撞日,要么今晚上你就成全我吧……”
“哼……”明朗笑而不语。
凌晨十二点多,两个人从酒吧出来,走在湖边吹着清凉的夜风。不吹还好,一吹风明朗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儿晕了,不知道是喝飘了还是怎么的,身上没力气,只想靠着阚齐。
阚齐看他就跟撒娇的小狗一样,一个劲儿的朝自己身上挤,一口的吴侬软语,听的人心痒痒。
“醉了?”阚齐低头问。
只是把剩下的酒喝完而已,怎么就醉了?
“没有……”明朗痴痴的笑着:“就是有点儿晕。”
“晕跟醉有区别吗?”
“当然有,”明朗努力用混沌的脑子组织着语言:“晕……是因为吹风了,醉……是因为喝……喝多了。”
“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