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别啊,陛下,你的教诲我是深深的记在我的心里,我是初学者,不能一步登天,只能慢慢来,你看我现在写的是不是比之前我写的要好上很多,这都是陛下你教导有方啊。”
谢元珣,“还是你太蠢了,这么简单都学不会,啧。”
沈菱,“......”
——你啧个屁啊!你够了啊,小心我掀桌了!
——我怎么就这么惨,落到你的手里,你想要教我,你倒是去给我学学那些温柔亲切的夫子师父们是怎么教学生的啊!
——还能不能一起玩了啊?!
——我蠢,都是被你逼的,但凡你能善良点,我会变蠢吗?!
沈菱咬着牙说道,“是,陛下你说的对,是我愚笨。”
——哼,为了密折,我忍,不忍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算我输。
谢元珣哈哈哈的趴到她的身上笑,沈菱刚好在写字,被他这么一弄,字就变得歪歪曲曲像个毛毛虫在爬。
“......”想打人。
被谢元珣突击检查了一遍作业后,之后沈菱哪怕再忙,她也没有丢下临摹字帖,虽然时间还短,但她写出来的字比一开始谢元珣看到的要好很多,隐约间带了点谢元珣的笔风,不过还很浅,不是在书法上有精湛眼光中的人看不出来,可以说沈菱还有的学。
乐宫的笔杆子们把最新的一版《新事周报》印刷好就带着过来呈给沈菱,哪怕沈菱知道这上面的内容,毕竟是她抄写的密折上的素材,但现在看到成果她不禁感慨专业的人搞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比她之前那份质量好多了。
沈菱问,“这次宫里有人买吗?”
流珠笑道,“有的,娘娘,听流云说,宫中有不少人都想托她再到乐宫中买一份,之前乐宫印刷出来的都被抢完了。”
沈菱,“卖得这么好?”
流珠,“可不是,别的宫里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但是在我们长乐宫,娘娘你只要一出去,就能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这报纸里面的事,宫里有识字的,识字的就给不识字的讲,他们都很气愤那个当官的唐某是个坏胚子,明知道外甥女是亲妹妹临终前托付给他的,他还任由外甥女在后院被各种冷待嘲讽,外甥女最后会郁结于心而死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