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我想骑马马,可我的白龙马被锁住了哎。”
纪曜礼看着他,“骑我?”
林生一副“看,我猜中了吧”的神情,“我就知道,绕了这么一大圈,纪总还是想让我压你!”
纪曜礼:“……我说让你骑我肩上,不是说不想走了吗?”这脑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林生:“噢。”
纪曜礼蹲了下来,林生扶着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宽厚的肩上,记忆里恍惚和小时候坐在爸爸肩头的样子重合了,他抱着纪曜礼的脑袋,不想撒手。
纪曜礼缓缓起身,林生的视野瞬间增高,兴奋地大笑。
林生摸了摸纪曜礼的后颈,“这样坐着……马马会不会痛。”
纪曜礼牵着他的脚,摇头,“不会。”
于是纪曜礼就这样将他背回了民宿,在门口遇到一起抽烟的监制与罗茗,后面俩人看着他们,惊得手里烟灰都忘了弹,对视一笑,这大冷天的,二人还真有情趣。
壮壮本来就在门口守着,看到林生有些慢半拍的神色,还闻到了一股酒味,猜他是喝醉了,连忙说要过来搭把手,要把林生放下来。
纪曜礼摇了摇头,示意无事,亲自将林生带回了房间。
“我要尿尿。”回到地上的林生,夹着腿,看上去憋不住了。
纪曜礼指了指厕所,“去吧,要不要我帮你扶着那儿,别尿不准。”
林生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走一步晃一下地进了厕所。
米酒喝得太多了,以至于林生在厕所泄洪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嘚瑟地靠在洗手间地门口,突然喊道:
“娘子。”
在铺床的纪曜礼:“……啊哈?”
林生的眼神已经对不了焦,“我不仅尿得准,还射得准,你不要担心,今天压你的这件事,我一定办到位。”
他大步跨到衣柜前,找到纪曜礼外套里的钱包,一层层地翻,“咦,我记得在这的啊……哈哈找到了!”
纪曜礼瞧着他手里拿的套套,“我记得你外套里也有,怎么不用你的?”
林生笑眯眯地道:“那不行,不是说放里面能生财吗?我不能破财的,我要暴富养你呀。”
纪曜礼觉得好笑,这小守财奴。
林生一个横冲过来,把纪曜礼压倒在床上,把套套拿到眼前,因为靠太近了,他成了斗鸡眼,然后用力撕着外面的塑料:
“没有我的允许,今天谁也别想下车!”
纪曜礼纵着他,瞧把你能耐的。
林生废了老大的劲儿,这套套也没能撕开,米酒的后劲也来了,渐渐地把眼睛闭上了。
纪曜礼摇头失笑,林生真的是把“光打雷,不下雨。”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来势汹汹,嘴里喊得热闹,实际上喝醉了的时候,身体连反应都没有,还想着这样那样,有点可爱呢。
纪曜礼把他扶到枕头上,想要他好好睡一下,谁知道林生又蓦地坐了起来,行尸走肉般地显示拿了手机,后来又去拿了充电器,回到床上,把充电器的插头往纪曜礼的鼻孔里插—
“咦?”他又往里捅了捅,“怎么充不上电?”
纪曜礼后退,捂着发痛的鼻孔,可爱个球球!
最后非要纪曜礼扯着他的手机线,插到床头柜上的插座,手机显示正在充电后,林生才又老老实实地躺回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