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她按住方老二的手推开,对方像是故意给她难堪,撅嘴就要亲她。
“快来啊,我真想看看怎么不客气……”
“这可是你说的,”田柿柿眼底转冷,话音一落,用力卸掉他的手腕,骨头咯吱响的那声,疼的整个人在地上打滚。
“舒服吗?”她眯起眼睛,但不是在笑。
“疼,疼啊!”方老二扯着惨叫,脸色疼的惨白惨白,比村里逢年过节放的鞭炮还想。
“你别碰我,贱人离我远点儿……”一改刚才的挑衅羞辱,语气跟求命似的。
田柿柿拿他刚才的话嘲讽回去,“这不是你说过的吗?我只是重复了一遍,这么快就受不了?”
“你说要我生儿子,怎么没有那个本事啊?”这是林间一条小路,平时很少有人走,因为僻静。
但僻静也有僻静的好处,就像现在没人听到他的呼喊声,耳根子清静多了。
方老头像咸鱼般躺在地上,打的浑身哪哪儿都疼,比直接晕了还难受。
林大婶去村口的商店买盐,扭头的功夫,发现姜启遂在这里,脸色大变。
“你是她要等的人啊?那遭了,她会不会遇到什么事……”
姜启遂也心悸,慌忙扯住她问:“阿姨你说她去哪里,遇到什么了?”
“哎呦,她说要见你呢,我哪儿知道会发生什么……”林大婶把刚才遇到田柿柿的事说出来,他毫不犹豫去找人。
林大婶也跟着去找,两人最后找过去的时候,方老二被田柿柿制服的毫无还手之力,快陷入半昏半醒的状态。
姜启遂冷静的准备善后,林大婶猛地惊呼:“打成这样还能活吗?要是变成残废,这辈子都讹上了,快送到诊所看看!”
田柿柿抬下巴,没有半点儿愧疚道:“是他心思不正,该打!”
“你这孩子,要是他家人找你麻烦怎么办?这伤看着不轻……”
当着他的面,她不想被误会,当然要解释:“是他动手动脚几回了,我才当成流氓打的,人遭遇欺凌都会想反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