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听说了,苏家的这个苏檀儿小姐,是一个国色天香,倾城倾世的佳人,和立恒二人一见钟情,海誓山盟。立恒为了不辜负她,也情愿入赘。只可惜了我立恒老弟,用情至深,为了承诺,为了不辜负苏檀儿小姐,情愿放弃功名利禄,干当一个赘婿。」
杏儿目瞪口呆的听完,几乎带着满头问号走出这条胡同的。
随后,她又来到教宁毅读书的邹夫子那里,可惜邹夫子一年前就已经去世,打听的时候,邹夫子的遗孀几乎不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学生。
杏儿再三提示之后,连写水调歌头这件事几乎都说出来了,邹夫子的遗孀似乎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立恒呀!」然后一顿夸,什么神童,天赋异禀都蹦出来了。
又说邹夫子以前多么看重他,教授他学问时多么用心,宁毅有今天的才学和名气,他自己的天赋自然占了极大的功劳,和邹夫子的精心培养也有关系。
只是,杏儿总觉得她这些话似乎像临时编出来的,最后还特意强调邹夫子的功劳。
看着邹家的生活确实不好,毕竟顶梁柱没了,杏儿回去请示了苏檀儿过后,以宁毅的名义,送了几贯钱,一些米面粮油过去。
打听结束后,苏檀儿一时间脑子也懵了,各种各样的说法,很多还相互矛盾。
「相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也迷糊了?」
索性,她也不纠结。两人都已经成亲了,各方面比她想象的更好,有这样一个夫君,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接下来几天,苏檀儿出去谈生意,明显感觉到了些许不同,大家对她客气了一些,也重视了一些。
于苏家有生意往来的也有一些是书香世家的产业,尽管生意上有些往来,这些人骨子里的矜持,对商贾或者突然崛起的富户的轻视,或不以为然,不经意间还是会展露出来。
这次,这些人依然矜持,态度却好了很多,偶尔会来一句:「那宁毅宁立恒,便是你夫婿么?」然后将水调歌头赞叹一番。
似乎因为相公的关系,她也摆脱了人们眼中简单的商贾之女的标签,能让这等才子拜倒在石榴裙下,自然不简单,说不定也是一位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