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欣赏了片刻,赞道:“雄浑大气,厚重磅礴,不负中岳之称。
左冷禅哈哈大笑道:“师侄所言不虚,不愧是少年英豪,人中龙凤。”
左冷禅声音冷冰冰的,脸上也是冷冰冰的,嘴里说出夸人的话,总觉得怪怪的。
李牧早有耳闻左冷禅冷口冷面,此乃天生,并非刻意为之,倒也并不在意。
李牧道:“师伯谬赞了,嵩山众位师兄同样英雄了得。”
左冷禅又是哈哈笑道:“不愧是岳兄的高徒,如令师一般谦虚,岳师弟收此佳徒,真是羡煞了人。”
李牧笑道:“弟子也算顽劣,能蒙师父收入门下,倒也满足了。”
左冷禅哈哈一笑道:“哦,是吗?能剑败我丁师弟的,别说五岳剑派门下弟子,我等这一代五岳弟子几个能做到。”
李牧道:“也是丁师叔谦让。”
左冷禅大有深意的看了李牧一眼:“是嘛!听说师侄练的是紫霞神功,此功非掌门大弟子不传,乃是华山下代掌门才可修习的神功,师侄能得岳师兄相授,看来下一任华山掌门就是师侄来当了。”
李牧闻言,脸上丝毫不为所动,笑道:“到很少听说这种说法,其实,紫霞神功我大师兄也会。”
左冷禅惋惜道:“岳兄糊涂呀!江湖中人,每天刀头舔血,朝不保夕,谁知道会出什么事。便是左某,也不敢保证不出意外,早已订下继任之人。”
“岳师弟如此精明,怎会在此事上犯糊涂,有师侄如此材美质不立为少掌门,就不怕那天出了不测,众弟子为挣掌门之位,闹出了乱子。”
李牧闻言笑道:“左师伯不必担心,华山乱不起来,我和大师兄都没有相争的心思,谁坐都一样。如若真有那么一天,便让大师兄当也不错,闹不出乱子。”
左冷禅哈哈笑道:“不然不然,令狐冲虽不错,毛病却不少,听说不但整日里酗酒玩闹,还在山下惹了不少麻烦,多有人上山向岳兄告状。我嵩山虽弟子众多,却从未有人向我告状,拿他和师侄一比,则差的远了,实在不适合坐华山掌门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