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难过的,他活的好好的就庆幸吧,那么重的伤,骨头直接戳进了肺里,能活下来难道不是奇迹?你有什么好难过的,他只要好好养着,就和正常人一样。”

周怀清才不会惯着这种装的柔弱白莲,谁给她的脸?

说完话,也没管这朵白莲散发的气息,扫了一圈这里的人,然后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我是,我是他的母亲。”一位打扮朴素,满脸泪痕的中年妇女站了起来。

“我是他的父亲。”中年妇女旁边站着一位穿着笔挺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一边和周怀清说话,一边安抚怀里的女人。

“病人情况目前还算良好,但是因为情况严重,不适合这么多人守在这里,打扰病人休息,无关紧要的人就不要在这里了。”

“你这个医生只管救人就好,还管人家带多少亲属不成。”

一道尖锐的嗓音这个时候响起,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不舒服。

“就你这大嗓门,病人能休息?不知道这个时候是病人的关键时期?难道护士都没交代吗?再说这么多人挤在这个小屋里,我进来就有人耽误我给病患人看病,万一出什么事,你能负的起责任?”

刚才说话的女人瞬间不说话了,这个责任谁负的起?

“大家都回去吧,这里就我们夫妻两个人就够了,多谢大家今天来看望犬子。”中年男子这个时候出来说一句话,就把大家都带了出去,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