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哀嚎出来前,我拿出手帕团成球,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四肢彻底变成麻花状后,我拿出了一把信封刀这是之前在地下室顺手拿的,蹲在禅院直哉面前笑脸盈盈的说:“好可怜啊,怎么还没有晕啊,嫡子。”
禅院直哉满脸是冷汗,痛苦却放不出声音,看着面前笑着的魔鬼。
六眼都是魔鬼。
只是随意的避开了要害捅了几刀,我从禅院直哉的口袋里拿出了餐巾纸,动作优雅的把信封刀上的血迹擦干净。
躺在地上的嫡子已经晕阙过去,离死亡咫尺之遥,哎呀,可不能让他死了。
欣赏的看了一会这位嫡子的惨样,我用反转术式替他治了个半好,保住命是没问题的啦。
将被血浸湿的餐巾纸扔在了禅院直哉的脸上,我踏着小碎步离开了这里,这位嫡子的仆人很快就要到这了哦。
...
离开了阴暗的巷子,我又回到了刚才繁荣的街上。
内心一片烦躁,御三家的人真的和夏油妈妈说的一样那么封建啊,只能用实力让他们闭嘴。
那个加茂宪纪也是一嘴一个嫡子,果然都是一样的吧。
前世的亲生母亲也是女子之身,一定很辛苦吧...
好烦啊。
五条悟。
我想你了,你怎么还不来。
好难过啊。
越想越委屈,不开心。
想要跟五条悟说说话。
...
在我内心的千呼万唤之下,五条悟的车子终于到了,车停在路边,他打开车门,站在车边,笑着拿个小手绢跟我挥手:“栗酱爸爸来了。”
在看到五条悟的那一刻,内心的难过放大了无数倍,我飞快的跑向五条悟身边,抱住了他的腰,闷着声音说:“悟爸爸,要抱抱。”
五条悟感到自家宝贝的情绪好像不大对劲,平时根本不会这么主动,但是心大的他迷失在了这一声爸爸和抱抱里,得到指示的五条悟飞快的面对面把我抱起,让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我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后脖处。
与珍视之人的亲密接触再次放大了我内心的难过,泪水打湿了眼罩,沾到了五条悟的后脖上,原本在前面开开心心走路的五条悟在感到后脖的湿意后僵住了身体:“栗酱?宝贝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告诉爸爸,爸爸帮你打死他。”
五条悟放缓了走路的速度,轻轻的抚摸我的后背,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悟爸爸,刚才有个禅院家的嫡子骂我,我好难过啊,但是我已经把他打了一顿了。”
我委屈巴巴的跟五条悟告状。
虽然这个人已经被我打的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