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帮我和傅司令引荐,让我在上海滩多了如此强大的靠山,让我在不得罪人的情况下,摆脱了贪婪的司督军,霍某感激不尽。”霍清砚说着,示意保镖打开那红榆木的箱子。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那箱子看过去。

只见箱子里摆放着金灿灿的金元宝,上头刻着光绪年的古文字样。

一锭金元宝有半个拳头那样大,整整一摞,大概有一百两黄金。

另一个箱子里便是一对故宫花瓶,价值连城。

“多谢霍先生,我就不跟您客气了,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日后,霍先生有事,尽管开口。”山茶花不说太多了,因为她的本事值这个钱。

“一定。”霍亭书笑道。

霍清砚道,“茶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霍二公子把我当成朋友,我很高兴。”山茶花想,多个朋友多条路,霍二公子是个不错的人。

“初秋一家人得以安息,我很感激,说真的!我喜欢茶熙小姐的个性,希望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霍清砚真诚地说。

“既然如此,霍二公子不如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打牌如何?今天我们三缺一。”山茶花笑说。

“好。”

霍亭书道,“我就不和你们年轻人娱乐了,我要回去准备一下,晚上还要参加拍卖会。”

“好,霍先生您忙。”山茶花他们站起来送霍先生离开。

张伟去关门,程昕昕去拿麻将。

山茶花看向一笑起来有一颗小虎牙的霍清砚,轻声问,“你还好吗?”

霍清砚知道,山茶花的意思是,初秋离开了,他还好吗?

霍清砚笑容里难掩几分凄凉,却还是笑得大大咧咧,“放心,我没事儿,又不是第一次失去爱人。”

他的拳头锤了锤胸口,“放心,我挺得住。”

往往表面上越是风平浪静,内心就越是痛苦。但两人还没有熟到可以交心的程度,山茶花便没有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