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孙郡楼在北方呆久了,根本不知道,如今的新总统,不是过去那个裴世嬴。
孙郡楼的手下更是气焰嚣张跟着道,“我们给洋人发电报,再空降些炮弹,把江省都给你炸平了,看谁厉害?”
“喂,老头儿,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刚在临洲剿了洋人的军舰,洋人举了白旗。当走狗,也要长长脑子!”
帛桀站出来气愤道,“你们这些奸贼,卖国求荣,苟且而活,简直是垃圾。”
张伟和其他同学们高喊,“垃圾。”
“你,你们-”孙郡楼气死了,一跺脚,“你们等着。离开这里,难道你们要硬闯租界?”
然而,张奕川他们并没有,如今乱世,租界是有合约在的,合约期内,租界执行自己的法律法规,军阀也没有权利擅闯,这是大总统都承认的。
且,租界也有很多国人,一旦打起来,国人必定遭殃。
“请离开!”孙郡楼的一级护卫站出来,伸手做请的姿势。
孙郡楼得意的冷哼,“你们敢不走,呵,这里可是租界。张奕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让出绥县,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时,许多租界里住的富商纷纷穿着貂皮出来了。
“你们走吧,别给老百姓添堵。”
“如今乱世,到处打仗,只有租界被保护,你们可别连累了我们!”
“就是!”
“别扰了租界的平安,军阀也该替老百姓想想,不能整天想着夺地。”
“你们再不走,我们就将我们在东北的投资全撤了,让百姓活都活不下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