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宫女太监就拿着放在地下室的那些刀子开始割贵妃的皮肤。
用针线在贵妃皮肤上缝出诡异的图形。
“不要,不要-”白书行惊吼,冲过去,推开两个同学。
同学们惊呆了,吓得愣住。
这时,白书行回过神来,眼前的幻觉消失了。
他眼前是一只已死的羊,皮已经要剥完了,火堆上烧着热水。
咕噜咕噜的-
“你没事吧?”帛桀蹙眉问。
白书行喘着粗气,额头都是汗,摇摇头,“我没事,我没事,我,我去喝点水。”
同学们奇怪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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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傅霖钧和薛时临分别穿着黑衣,开车在顺远野外一片密林的山上艰难前行。
忽然下暴雨,山路泥泞,很滑,车不好开。
他们在追一个西北来的一个鸦片贩子,是个老油条,狡猾得很。
傅霖钧派人跟踪了那鸦片贩子很久,都没跟出结果来,还被那鸦片贩子杀了不少手下。
那鸦片贩子继续猖狂,在顺远到处贩卖鸦片,此事波及到傅霖钧的老友,情急之下,他和薛时临亲自来跟。
那鸦片贩子车技不错,在泥泞的山路,逃得飞快,他的车上有一份洋人在江东运送鸦片的接头人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