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和傅霖钧对视了一眼,“嗯。”

她从福锦袋里拿出签筒,“薛大哥,抽一根,给你算一算。”

薛时临照做,抽了一根。

卦签上写着;东、害。

山茶花眸光一凌,看向薛时临,静观其面相几秒钟,道,“薛大哥,后天,不论你有再重要的事,都不要出现在东港码头,不然会被害。”

傅霖钧扫了眼卦签上的字,“东,是顺远东港码头,害是被害?”

“是。”山茶花很肯定。

“嗯。”薛时临十分信任。

山茶花又给了薛时临一个锦囊护身符,“这个护身符你随身带着。”

叮铃铃-

就在这时,薛时临客厅的手摇式电话响了。

薛时临接起来,而后看向傅霖钧,顺手递过去,“找你的。”

傅霖钧接起电话。

“少帅,裴世嬴死了,消息传出来,说是病逝。今天一早上,季蛮在晋北宣布,他出任晋北统帅,还亲自任命了几个督军,据说都是他曾经村子里的兄弟。晋北和西北已经在洪口开战夺地了,东北也打起来了,四处混战。”

……

傅霖钧挂断了电话,神色严肃。

薛时临在他身旁听到了一切,“裴世嬴死了,是意料之中。季蛮怎么会久留他。总统没了,各地军阀开始厮杀夺地,霖钧,要不要阔阔江东的地盘?”

如今这节骨眼,是夺地的好时机。

傅霖钧摇头,“江东刚收了淮安,还在重建,江东地盘够大,只要守住了就好。扩地就要打仗,必然要死人,江东百姓刚过几天安生日子?我得去军政处开会,走,你跟我一起。”

“嗯。”薛时临起身去换衣裳。

-

山茶花开车送傅霖钧和薛时临去了军政处,她便来了张伟的纸扎店。

张伟店里刚到了货,正在整理。

山茶花看到店里多了很多西洋的冥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