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还没回答呢,白婶子插话道:“这玩意能不贵吗?我们一辈子都买不起的。”
陈婶子尴尬的笑笑:“你看我,就是不会说话。”
打完招呼,两人就开始聊天。
“你那表侄女真出来了?”
陈婶子叹了口气:“出来了,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好的姑娘,自己把自己给糟蹋了。也不知道她跟谁学坏的,之前读书的时候在学校里犯了事,被学校退学了,学校往家里寄信,那时候我们还不信。后来回县城去了纺织厂工作,每个月工资都不错,又勾搭上了厂里的一个小领导,被人家老婆发现了,跑到家里去闹。后来不知道去哪个厂子工作了,也没待久。”
“这丫头脑袋不灵光,成天就想着攀有钱人,还不知悔改,丢了工作以后找了个犯过事的,结果去污蔑一个厂子的厂长,故意给人家使绊,蹲了两年牢。”
虽然是自家的亲戚,但平时呢没什么来往,陈婶子一点都不避讳,说到兴头上还想着诋毁几句。
“那时候她考上大学,家里不知道多高兴,都以为能出个高材生,结果变成了这样。我听人说她后来去小厂子工作的时候想勾搭那个厂长,没有成功,反而被赶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出事那会,她家里头的动用了好多关系,想帮他减刑,奈何人家厂长的后台硬,没成。现在出来了,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去祸害谁。”
这个八卦比村里的还精彩,白婶子和陈婶子好几年没见,刚刚就一直在聊,听得津津有味。
“你那表侄女,是不是叫云云?”
“不是云云,是淑红,她小的时候你还见过呢,不知道还有没有印象。”
“那我倒是想起来了。”白婶子说,“挺水灵的一个姑娘,文化也高,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