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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哪儿没有,还不在少数,你要是软弱,对方只会蹬鼻子上脸,而她惯来是不会让人欺负的性子,对方听得懂道理她就跟人好好说,要是不讲理她只会更横。

经过刚刚那一出,杨刚已经看出来了,林晓不是个容易吃亏的人,外柔内刚,家宝以后跟她住一起,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大妹子,过去你有难处,把家宝放在溪水村大伙都能理解,现在家宝大了,我们村里现在又没人诚心对家宝好,你得好好养着他,这孩子,又乖又聪明,看着都让人心疼。养孩子是辛苦了些,但熬一熬,等孩子大了就好了。”

“汪大叔之间交代过,说他生过病,用过的那些东西再给家宝不吉利,只让我拿药过来。大叔之前是个医生,认识不少药材,年轻的时候上山找了不少,今天给你拿过来的这些是拿来泡酒的,治铁打损伤特别管用,以后你找个罐子用酒泡着,放上一年半载就能用了,越久药效越好。”

“那公社卫生院,去看病抓药都是需要票的,我们小老百姓哪儿有那些闲钱,平时摔伤什么的用药酒拍一拍就好。汪大叔年轻时候靠着这药酒赚了不少钱,所以汪二姐才上门来闹的,你好好留着,兴许还能帮家宝攒上一笔上学的钱。”

杨刚这番话说得掏心掏肺,村里的人啊,吃口饱饭都不容易,生病什么的那是想都不敢想,若是小病小伤,自己找点药涂涂就过去了。

像药酒这种东西,得找几十种药材来泡,都是只传给自家人的,十里八乡,也就汪建光认得泡药酒的配方。

而如今,因为汪建光那些儿女没一个争气的,汪建光一气之下,没有把配方告诉任何人。

现在林晓手里头的这些,就是最后的药材了。

可别小看这东西。

杨刚小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去公社卫生院找医生治,没有治好,瘸了好几年,后来汪建光给了他半罐药酒汁去涂,慢慢的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