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绷紧的线被放松,从高空坠落地上,她不满意的蹬腿,为什么突然慢下来,她都快登顶了,这样被吊着,不上不下,弄的心痒难耐。
“你重一点啊。”她用手锤他的手臂,汗水湿漉漉的。
“你叫我什么?”他还是慢吞吞的,故意折磨她,就想从她口中听出什么话来。
一下一下,慢慢的朝点轻戳。
这简直是慢性折磨,弄的人心痒难耐,不肯给个痛快,理智告诉她这时候不能屈服于他,可生理叫嚣着要他给个痛快。
理智和生理斗争不下,最终还是生理战胜。
周莱抬起小腿勾住他的腰,一声一声,满足他的心理幻想。
“哥哥,哥哥,快给我吧,我好难受。”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霍亚也不再忍耐,重重的低吼一声,继续大力动作起来。
太舒服了,太舒服,她仿佛看到了天边蹦哒的烟花,一朵一朵爆发在空中。
……
连续三场激烈的运动,周莱发誓,她要半个月不碰这项运动,并且要求某人跟她一样,最近都只能吃素。
对于他的这个要求,霍亚表示很不理解,刀叉在牛排上停住,眉头的皱起,在她看来,简直可以夹死苍蝇了。
“这也……太久了一点吧。”
即使坐着,周莱都能感觉到腿有些打颤,洗澡的时候都红肿了,火辣辣的疼。
“你是爽够了,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