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应这么大，该不会以为我要去杀周甯吧？”

他手上的力量加重，她有点疼。

“呵，你想多了，就算我真的要杀她，怎么可能脏了自己的手，她不配！”

“我会去雇佣杀手，将她暗杀，抛尸荒野。”

听着周莱说话越来越激动，霍亚忍不住打断她。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他知道她有点小任性肆意妄为，但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偏激。

笑话，说的他好像很了解自己一样。周莱抓住他的手，将自己的脸颊从他手中挣脱开，脸颊两个红印，他的力气实在是大。

“这话，你不觉得你问错人了吗？”她的语气满是讥讽，却非常冷静，想清楚了，也就不纠结了。

“什么意思？”霍亚不解。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你了解过吗？你在意过吗？”

周莱继续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不是周甯，你问错人了，你还是去问问你亲爱的周甯妹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吧。”

“问了之后顺便也可以告诉我一声，因为我也想知道，一个人的心，可以黑到什么地步。”

霍亚坐到了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仍然用那种高深的眼神看着他，她看着就心烦，她知道，他若是相信她，就不会用这种眼神来看她。

烟味让她闷得慌，周莱捂着鼻子，“让开，我要走了。”

霍亚这才将自己飘忽不定的情绪拉回神。

“不行，你不能走。”他按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