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就算了,还被他看到,赤果果的摆明了自己来的目的。
“你往背包里塞什么?”他从背后搂住她,明知故问。
“东西。”
“什么东西?”
“东西就是东西,还能是什么?”
他的手不紧不慢,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她的沉甸甸,发出沉闷的笑声。
周莱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衣。她本来打算睡觉,睡觉的时候一向不习惯穿内衣,勒得慌。
“你不要误会,我是打算睡觉。”
“嗯。”
“嗯什么嗯,你不要自作多情。”
“我没有自作多情。”
这倒让她觉得奇怪,这么好说话?不像他。按照他的个性,此时此刻不应该来一句:“女人,你在惹火”这样的霸总语录吗?
“真的?”她觉得他在逗自己。
“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他说的非常诚挚。
这人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吧?出个差还能转个性子?
周莱完全忘记了昨天醉酒之后说的话,自己在心里设想着多种可能,怎么想也觉得不应该,这种话他怎么就说得出口?
说什么都信你,她说他有病他也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