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她选择，她更倾向于后者。

但如果霍亚不知情，那她很想看看霍亚看到周甯出现的神情。

想到这里，周莱的眼神浮现出一丝不屑，既然有人要演戏，那她倒要看看演的是一出苦情戏还是翻身戏。

“失陪一下，我找霍亚说点事情。”她拿着高脚酒杯，跟乔韵告别后向会场中央走去。

很容易她便找到了霍亚，他总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哪里人最多，他肯定就在最多人的中间。

“你怎么来了？”霍亚拉着她的手，有点尴尬的看了看周甯，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

周莱手持高脚杯，亲昵的把手穿过他的后背，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成真。“怎么，我不能来？”

虽然是质问的话语，但语气里多了几分娇气。霍亚身体明显的僵直，她勾起嘴角，这才看向站在一边的周甯。“柳小姐，又见面了。”

“原来是霍夫人，刚才没能认出来，真是失礼。”周甯跟在主办方身边，轻晃杯中酒，一点儿也没看出抱歉的意思。

“原来你们认识啊。”主办方很惊喜，如果柳秘书认识霍亚或者霍亚夫人，那对于她们工程的开发，有一定的便利之处。

“刚才霍夫人跟我的一个旧识在一起，有顺便打了声招呼。”

周甯抢先回答，生怕周莱说了什么。

“我跟柳小姐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但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柳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们岂止是认识，她和周甯是最熟悉对方的人。对于她的抢白，周莱一点也不恼，因为这才是属于周甯真正的性格。她并非表面上的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