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道:“我前几日进山采了些药,刚刚回来。”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燕牧白很为慕容清打抱不平,就对毛家瑞说:“毛大夫,你还记得我吗?”
毛家瑞的眼神有些躲闪,微微低头说:“敢问足下是?”
燕牧白:“!!!???”
毛家瑞记性不可能这么差,他一定是装的。
燕牧白说:“我以前脸上有一大块青色的胎记,慕容大人为我医治,你俩意见不同,你当真忘了?”
毛家瑞打算死不承认,简一鸣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毛太医,我都认出来燕牧白将军了,难道你记性比我还差?若是如此,你也不必当太医了,快快告老还乡吧。”
毛家瑞擦了擦汗,这才不情愿地又打量了打量燕牧白,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我想起来了。哎呀,你脸上的胎记不见了,和以前比起来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慕容清正想开口说话,毛家瑞上前两步,拿出帕子擦燕牧白的脸,嘴里说着:“我的老天爷啊,这是抹了多少铅粉,才能将青色胎记全都遮住啊!”
慕容清:“!!!”
慕容清看向简一鸣,似笑非笑地说:“你们家的毛太医一定是属鸭子的吧?”
简一鸣愣了一愣。
慕容清道:“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