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宸拿帕子擦了擦汗,松了口气说:“朕明白,可朕就是总做这样的噩梦。”
慕容清闭上眼睛,叹口气说:“傅……宁太祖在您心里扎了一根刺,这根怀疑的刺不好除去。您每次面对臣妾的时候,就会碰到这根刺,您就会伤心,会想疏远臣妾。宁太祖实在是狠绝了。”
傅御宸拍了拍慕容清的后背说:“睡吧,朕没事。说起来都是朕的错。”
两人重新睡下,慕容清睡意全无。无论如何,她都要把这根刺给拔出来。
第二天,慕容清穿上太医的官袍,去了太医院。
燕牧白病情好转以后就出宫居住了,傅御宸帮他脱了奴籍,而且,给了他把总的官衔,为正七品。今日,他刚好到太医院来取药。
慕容清见了燕牧白,笑道:“燕大人恢复得不错嘛,走动自如了。”
燕牧白抱拳行礼道:“这都多亏了慕容院使妙手回春啊。”
慕容清忙谦虚地摆了摆手。
请燕牧白坐下以后,慕容清给燕牧白把了把脉,笑着说:“体内的毒已经清了一些,你的脉搏明显没有那么乱了。”
慕容清重新给燕牧白开了方子,并且给了他一盒珍珠养颜膏。
燕牧白尴尬地笑了笑,小声问:“慕容院使,这珍珠养颜膏一般都是女子使用的吧?我一个大老爷们,用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慕容清忍俊不禁:“这个珍珠养颜膏有美白的功效,你用在胎记处,可以对淡化胎记起到辅助作用。”
燕牧白红着脸说:“那我背着人用。”
慕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