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牧白,醒醒,你醒醒!”

燕牧白俨然已经晕死了过去。

魏宏图脸色大变,急忙跑出来,喊着:“来人啊,快去请大夫!”

越影从树上跳了下来,扬声下巴问:“替谁请大夫啊?”

魏宏图身子一软,几乎要跌坐到地上。

越影示意手下的人去柴房将燕牧白抬出,放在马车上。马车上,王松林已经等在那里。

王松林赶紧给燕牧白把脉治伤,同时,马车奔驰着向皇城驶去。

宾客散去以后,慕容清就回了凤藻宫,传出话来说有些醉意,要休息片刻。

事实上,慕容清换了太医的官袍,悄悄出了凤藻宫,来到乾清宫。

燕牧白被抬到了乾清宫的偏殿,小娥见了奄奄一息的兄长,使劲咬着嘴唇忍泪。

慕容清道:“你想哭便哭吧。”

小娥哽咽着摇摇头:“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千秋节,奴婢已经很不懂事了,不能再……”

慕容清笑着说:“皇后一向宽仁,不会在意这些。”

说完,慕容清看向王松林,王松林摇摇头小声说:“他受了鞭打,伤口未愈合,全部化脓了,如今高烧不退,只怕……”

慕容清看向燕牧白,燕牧白的半边脸果然被青色的胎记覆盖,看起来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