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景同低头思索了片刻,问:“皇上,您的毒是不是慕容院使医好的?”
傅御宸缓缓点了点头。
窦景同说:“如此一来,老臣就懂了。怪不得皇上这么器重慕容院使。”
傅御宸接着说:“朕不喜欢后宫里弄一堆莺莺燕燕。若是爱一个人,怎么会舍得和人分享?强逼她们不去嫉妒,违反天性。朕只希望自己的后宫清清静静。”
窦景同心想,的确,奉平帝和景仁帝都有不少子嗣,如今几乎全凋零了。有今上的“功劳”,但也不能全怨今上,都是兄弟叔侄互相残杀之故。
于正卿行礼道:“微臣也是这样想的,今生微臣与内子相伴就好,多了其他人反而累赘,滋生事端。”
傅御宸点头说:“甚好。窦景同,你是御史,每年有多少人因为妻妾相争家宅不宁而被弹劾,你是最清楚的。朕的后宫朕自己做主。今日,朕念你没有恶意饶你一次,若是胆敢再提,可别怪朕不留情面。”
窦景同赶紧叩头:“臣明白了,谢皇上不罚之恩。”
出了大殿,窦景同想,还是寻摸寻摸京城的青年才俊,早些给女儿定下亲事吧。
皇上不想纳妃,况且,皇上感念慕容家为他解毒之功,与皇后伉俪情深。即便将女儿硬塞进宫,怕也是坐冷板凳的命。
窦景同刚走,大姜国皇子简一鸣就递进消息求见。
傅御宸将睡着的甜宝儿交给于正卿,让他带甜宝儿回凤藻宫。
不一会儿,简一鸣被推进了大殿。
行礼之后,简一鸣笑盈盈地说:“皇上,外臣想向您求一个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