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熟悉的慕容清又回来了。
傅御宸此刻完全不担心慕容清了。她糊弄人是把好手,傅御宸可是亲自体会过多回了。
魏宏图翻了个白眼,忍着气说:“你姐姐们开的女医馆,竟然用竹林寺的香灰来给人看病。我家妹妹用了竹林寺的香灰,伤处化脓流血,居然连路都走不成了。”
慕容清惊讶地睁大眼睛:“竟然有这等事?!你家妹妹伤在何处?”
魏宏图:“……”
魏宏图的脸胀成了猪肝色,半天才嗫嚅道:“那……那你别管,你就说说,香灰能不能治病吧!”
慕容清一摊手说:“香灰又不是万能神药,自然是有的病可以治,有的病不能治。你不说令妹伤在何处,本侯如何判断用不用得香灰啊?”
魏宏图低头深呼吸了几次,说:“我家妹妹生了痦子,你说用不用得香灰?”
慕容清一本正经地说:“当然用不得香灰。痦子若是不疼不痒,不管它也是可以的。若是痦子过大,或者溃烂流脓,那就必须得医治,最好是彻底剜去。不知令妹的痦子长在何处,形态如何?”
魏宏图:“……”怎么感觉这个狗太医是故意的?
魏宏图跳起来说:“那你的姐姐们为何让我妹用香灰医治?”
慕容清的眼睛瞪得极大:“本侯的姐姐们居然开了香灰来治疗痦子?岂有其理!药方何在?”
魏宏图心里泄气,面上依旧凶狠:“……没有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