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和谢子安击了击掌,开始打扫收拾战场,迎接新的危重病人住进来。

值得开心的是,感染的人越来越少。

慕容清坐在治疗点外,望着灼灼桃花上跳跃的阳光,心想,等这批危重病人治疗完,估计这场时疫就能完全控制住了。

很快,穿着防护服的村民用板车推来了又一批危重病人。

他们有的快窒息了,有的在不停地呕吐,有的感觉快把肺咳出来了。大的哭,小的闹,一时之间,整个治疗点鸡飞狗跳。

慕容清直觉得脑袋疼。

她下意识地想按太阳穴,可是,为了避免感染,她还是忍住了。

慕容清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惜没有现代的那些医疗设备,比如呼吸机,否则,她们这个隔离点应该可以做到不死人。

危重病人除了统一的药方以外,还需要根据每个人的体质,酌情增加其他药物。

慕容清挨个给他们把了脉,把病情记录下来,斟酌着给他们每个人开了药方。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慕容清边捶着发酸的腰,边扶着墙站了起来。

站定的瞬间,她直觉得眼前一黑,脚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身子不由得向前扑去。

慕容清没有感觉到疼,她只感觉身子汗津津的,冰凉冰凉,如同坠入到了冰河里一般,冷得刺骨。

“慕容大夫!”

“慕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