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见慕容清,就说:“你快给皇上看看,皇上被打成这个样子,若是破了相如何是好?”
慕容清忍着笑,过去给傅业熙医治。
傅业熙如今有些怕慕容清,乖乖地忍着疼,任由慕容清给他上药。
太后一拍桌子说:“花蔓,你以下犯上,殴打皇上,你可知罪?!”
花蔓长得高大健壮,她抽抽嗒嗒地露出半截胳膊说:“你看看,这都是皇上掐儿臣、拿簪子扎儿臣留下来的印子。儿臣一时气恼,就……”
太后瞥了一眼她那不争气的儿子说:“那你也不能把皇上打成这样。”
傅御宸插话说:“皇嫂,今日业熙大婚,才把你请了出来。你拖着病体,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来人,送太后回慈萱宫!”
太后瞪傅御宸一眼:“哀家没有病,哀家不回去!”
傅御宸垂眸说:“太后,当着你儿子、儿媳的面,你还是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太后低着头,一步不动。
傅御宸使了个眼色,侍卫们一哄而上,将太后抬了出去。太后一开始还喊,后来觉得实在会惹人嗤笑,就闭上了嘴。
傅御宸看了花蔓一眼,扭头对越影说:“去花府,将花弘亮请过来。”
花蔓中气十足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摄政王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来,不关我爹的事儿。”
慕容清差点笑出声,谁能想到,花弘亮好歹也是科班出身的文人,养出的女儿活像屠夫家的莽闺女。
傅御宸温煦地笑了笑说:“第一,你以后得自称本宫。第二,你打皇帝怎么能打脸呢?本王想替你遮掩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