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宸笑了一声,抬手虚扶了一把说:“诸位太医请起吧,本王会规劝皇帝。但是,皇帝他……唉,本王知道你们是被逼无奈,本王尽力护你们周全就是了。”
傅御宸站起来踱了几步,扭头对大臣们说:“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你们可赞同本王的话?”
大臣们平日再不服气傅御宸,此时也只得拱手说:“摄政王言之有理。”
傅御宸让太医们回去歇息,然后,傅御宸立于金台之上说:“有些人恳请让皇上尽快亲政,本王何尝不想放下肩上的胆子?”
“本王只想纵情山水,梅妻鹤子,潇洒做个闲散王爷。可是,皇上如今这般行事,本王如何能放心?!”
“皇上任性暴虐,殴打太医,逼得太医院集体辞官,前所未有!本王若不管,难道真让皇帝在史书上与桀纣同列不成?!”
傅御宸掷地有声,之前聒噪让皇上亲政的大臣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了。
等到散朝,几个保皇派大臣在一起窃窃私语。
“老夫看这事儿就是慕容清撺掇的。”
“她就是摄政王的走狗。”
“就她没有受伤,就她闹得最起劲。”
“这么一闹,摄政王更有借口不交权了。”
“诶,诸位,别说了,她来了。”
几个大臣抬头一看,傅御宸正坐在步辇上,慕容清小跑着跟在旁边。
慕容清气喘吁吁地问:“摄政王,您这是去哪儿啊?带上微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