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项永宁就提着药箱往外走。
慕容清唤住项永宁,也提起药箱,坚决地说:“我和你同去。”
项永宁摇头说:“你还怕没有挨打的时候不成?今日我去挨了,明日你再去吧。”
慕容清只管提着药箱,跟在项永宁后面往昭阳殿走。
昭阳殿内,傅业熙正在狂怒地发泄,地上全是碎瓷片,几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慕容清沉声吩咐宫女:“去,把地上的碎瓷收拾了,免得伤了皇上。”
宫女惊恐地抬头瞥了傅业熙一眼,没敢动。
傅业熙看见慕容清,快步奔了过来,拉着慕容清的手说:“你可回来了。你快帮朕诊治,太医院的其他人全都是废物!”
项永宁已经心如枯木,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慕容清又对宫女说:“把碎瓷片扫掉。”
宫女见傅业熙没有发火,才低低答应一声去了。
慕容清请傅业熙坐在龙椅上,给傅业熙把了把脉,心中一惊。
傅业熙可真能造,一个多月的功夫,把自己身子给霍霍成这样。
慕容清做好防备,才委婉地说:“皇上,你如今身子虚到极点了,必须得禁欲一段时日。否则,不光是房事的问题,恐怕性命……”
傅业熙恼怒之下,拎起一方砚台朝着慕容清的脸砸了过来。
慕容清身子一闪,砚台呼啸着砸到了她身后的项永宁脸上,项永宁顿时鼻血直流。
慕容清心中骂了句娘,傅业熙已经从剑鞘里抽出宝剑,朝着慕容清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