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拱手行礼说道:“启禀摄政王,明日微臣姐姐们的女医馆开业,微臣想告假一日。”
傅御宸惊讶地问:“明日开业?这么快吗?”
慕容清呵呵笑了笑:“原也不打算大肆操办,不过是挂上匾额,搭上红绸,开门迎客就算开业了。”
傅御宸淡淡地说:“好吧,本王准了。”
百里泽行礼说:“那老夫送一送慕容太医。老夫对急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刚好再讨教讨教。”
傅御宸疲惫地点了点头。
王府前的胡同里,街灯在秋风中微微晃动,光影婆娑。
慕容清衷心地行了个晚辈礼:“多谢神医为晚生遮掩。”
百里泽看起来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举手之劳,不值得一提。一位女子,能有如此造诣,如此胸襟,着实令老夫佩服。”
慕容清忙谦虚地说:“神医过奖了。女子在这世上行事多有不便,慕容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百里泽顺了顺胡须,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其实,老夫应该感谢你。”
慕容清诧异地问:“此话怎讲?”
百里泽边缓步往前走,边说:“摄政王幼年时便被人下了毒,后来在战场上又受过伤。老夫虽尽力给摄政王调养身子,然终没有办法帮他解毒。如今,虽余毒未清,但摄政王毒发时能没有症状,已经是幸事一件了。”
慕容清低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