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如同筛糠一般跪倒在地上说:“摄政王饶命。今日休沐,微臣灌了些黄汤,脑子不清醒,才会误诊。”
傅御宸勾唇一笑说:“是吗?本王差一点就信了。”
李俊有点懵,差一点就信了?什么意思?
傅御宸猛地一拍桌子说:“本王怎么听说,这姓胡的庸医是你的表姐夫?!”
胡庸医吓得也跪在了地上:“摄政王明鉴啊。李俊虽与我有这层亲戚关系,可他并不会徇私舞弊!”
越影上前踹了胡庸医一脚:“你开医馆这些天以来,有多少人举报你?不都被李俊给设法压下了吗?李俊在你这里抽成,你还要抵赖吗?!”
胡庸医和李俊的脑袋在地上磕得“砰砰”直响。
傅御宸看都不看他俩一眼,扬声说:“李俊,徇私舞弊,心思不正,医术不精,立刻革职,交由诏狱查办。”
“胡庸医,贪财害命,抄没所得,打五十大板,罚去做苦工疏通河道。”
李俊和胡庸医还嚷嚷着讨饶,越影已经将他们两个的嘴给塞上,一手一个将他们两个人拎了出去。
淑安堂清净了下来,傅御宸面色缓和下来,说:“劳烦百里神医再给邓阁老诊治一下吧。”
百里泽上前给邓鹤轩把了把脉说:“邓阁老,您这是肺阴虚内热,外加肾气不足。”
邓鹤轩惊讶地看了慕容清一眼,没想到百里神医的说法居然和慕容清这个毛头小子的说法一样。
看来,这个慕容清确实有两把刷子。
邓鹤轩将袖子里的药方拿出来,递给百里泽,说:“老夫偶然间得了个药方,还请百里神医看看能不能用。”
百里泽接过去仔细看了说:“您若是照着这个方子服药,不出三日,症状必然缓解。”